第9章 鸳鸯花瓣浴

瞧着龚望舒疑惑的神情,王子琪意味深长的扯了扯唇角:“不明白?你很快就会知道了——花衣穿上罢。”
哦。龚望舒闻言,连忙抓起衣服,背着王子琪穿上。
待她回身之时,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人了。活阎王啥时候走的,她愣是不知道。
呼——龚望舒长长呼出一口气,谢天谢地,那个冰冷的活阎王总算是走了。
只是,活阎王说出的那话是何意?什么干鲜花湿鲜花的?打哑谜呢。想了好久也没想不明白,索性不去想了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到时候再说罢。是福不是祸,是祸也挡不住,随它去吧。
疑疑惑惑过去了七日,很平静,并没发生什么事儿。龚望舒这才安静下来,吃饭,喝汤药,安静的休息,很快就好了。傍晚,吃过晚饭,休息了一会儿,跟香蜜说,要洗个澡。病了好些天,一直没敢洗澡,现在觉得身上很不舒服。
香蜜很快就把水烧好了,耳房居中大木桶里泛着浅白的蒸气,还有淡淡的香味扑鼻。
龚望舒裸着身子进入大木桶,发现水里都是鲜红的花瓣,怪不得那么香,原来水中放入了花瓣。
泡在温热的水里,嗅着馨香的花瓣,浑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顿时舒张开来,舒服极了。龚望舒有些惬意的恍惚,心中不由自主的腹诽,好美耶,这个时候好像睡觉呢。
耳房静得出奇,龚望舒全身泡入花瓣水中,只露出头部,闭着眼睛,恹恹欲睡的样子。
身体全部放松之后,似睡非睡的,以至于耳房多了一个人,她居然丝毫不知。直到一双白皙好看的手入水,触摸到她的肩头,她才一个激灵吓醒,迷迷糊糊低声喝问了一句:“谁?什么人?”
“自然是爷,你希望是什么人?嗯?”熟悉的低沉之音,乍一响起,龚望舒瞬间清醒了几分。
呼吸逼近,很明显,二人相聚咫尺,龚望舒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兴奋。
“爷……”龚望舒欲哭无泪,低低唤了一声。
王子琪三下两下退掉自己的衣衫,进入大木桶。
“来来,爷和夫人洗个鸳鸯浴。”王子琪轻轻咬着龚望舒的耳垂。
龚望舒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栗。
“别怕!让爷来好好爱爱你。”王子琪从后面抱着龚望舒,随后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,用指肚摩挲着龚望舒的脖颈,丝滑的幅度令龚望舒有些恍惚。
指肚顺着脖颈向下滑,滑入山峰,滑入峰尖尖,龚望舒止不住又是一震颤栗。当那指肚滑向花蕊之时,她终于无法忍受了,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抗拒阻止。
“嗯?”王子琪脸色一沉,也发出低沉的恐吓。
龚望舒惊了一瞬,立刻不敢动了。
王子琪将她双臂扭向身后,用一只手按住,另一只手掐住龚望舒的下巴,声音霸道奇冷:“你嫁入首辅府,便是爷的人了。这之后,爷想怎么做?便怎么做?有意见吗?”
龚望舒条件反射点点头,王子琪哼了一声,发出威胁之音,她吓得立马又摇头。
“木桶终究还是小了一些,去浴池。”王子琪说完,轻轻松松抱起龚望舒走入大水池。
龚望舒这才发现,大浴池不知何时蓄满了水,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更加鲜红的花瓣,那些花瓣比大木桶里的花瓣颜色更深,更加郁香。她嗅了嗅,脸上不觉的一红。因为她认的这花瓣,是有着催情功能的催情花瓣。
王子琪靠在浴池旁的墙壁上,把龚望舒摆好姿势,跨坐在自己身上。
龚望舒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,但是也没胆子敢反对拒绝,只能像个木偶一样,任其摆布。
当对方柔软的手进入花蕊之时,脸颊顿时通红,又生气又害羞又无地自容。
下一秒,花蕊舒张,一股热浪喷薄而出。
龚望舒神情一顿,惊了一瞬,脸更红了,她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。
王子琪很满意龚望舒的反应,唔,真是没想到啊,小丫头很对自己的口味呢。
龚望舒又羞又怕,突然想逃离,却被人家从后面死死压住。
“夫人,别动!”王子琪的星眸深不可测,看向龚望舒的眸光令她压抑。那目光里还有着一抹不可言喻的情绪,夹杂在其中,仿佛一张无形的巨网,将她牢牢的捕捉困住。
龚望舒的直觉告诉她,还会有更令人不堪的事儿发生,她还是想逃离这个暧昧的耳房,逃离这个布满催情花瓣的浴池。只是刚一反抗挣扎,啪的一声,臀部挨了一巴掌。
龚望舒愣了一下,还没从恼羞、惊愕中反应过来,就被王子琪给翻过来身子,上下其手,肆意横行。
“不许有丁点的不愿意!不愿意就会挨打,听见没?”王子琪目光灼灼,夹杂着某种说不出的情绪。
龚望舒被迫点点头,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没敢掉下来。
在王子琪看来,如此湿漉漉的模样,越发清澈如水。若是染上其他娇媚的颜色,该有多迷人呢。
完事之后,王子琪又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:“果然是湿润的花,更艳。”
离开耳房,被玩坏的龚望舒,瘫着酸软的身子是被王子琪给抱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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