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你姐姐是哪个?何方人士?姓甚名谁?”王子琪手臂紧紧箍住龚望舒,音调明显泛着酸酸的味道。
哦?龚望舒顿了一下,胆怯的:“爷,哪有什么姐姐啊?是、是我适才做了一个梦而已。爷,您千万不要多心。”
“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你若不是每日里牵挂着人家,又怎会入梦?”冰眸寒意顿生。
反正你又没证据,我就说是梦。
龚望舒揣着明白装糊涂,一脸假笑:“什么牵挂呀?根本就没有这人,何来的牵挂?爷,您说笑了。”
“你看爷,像说笑吗?”王子琪托起对方的下巴,星眸不带一点感情。
龚望舒无言了。
“夫人,好好看看这房间,那些刑具,瞧见了没?大大小小的皮鞭,沾满了盐水,抽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,能想象出来吧。这个呢,是夹手指的,这个是勒手腕的,再看看这个,压腿的,压脚趾的。还有这个,叫胭脂红,专门对付前胸后背的……”王子琪强迫她一样一样看那些刑具,面上毫无波澜。
龚望舒每听她介绍一个,小脸吓得煞白,心中就打颤。此前,看着时候,没觉得都可怕,现在听人家这么一讲解,她就觉得恐怖了。眼前朦朦胧胧闪现出肉外翻,血横流的情景,身子一软,若不是被箍住,她就会倒下了去。现在,她几乎全部瘫在王子琪的身上。
即便如此,她觉得这些刑具,又哪里比活阎王恐怖呢。
“小丫头被吓住了。”王子琪满意的向上勾了勾好看的唇。
龚望舒身子发抖,战战兢兢的:“爷,真的没有什么姐姐,是我胡乱做梦……”
哼!谅你也不会有!不对,应是不敢有!凭爷的美貌,倾城天下。凭爷的帅气,风流倜傥,整个无忧国都没有第二个人和爷比。对于此,王子琪绝对有信心,她刚才只不过是想吓一吓这个小丫头,并不是真的想追究不存在的人。
关于下毒一事,更不是事儿。她适才早就让阿紫调查清楚了,一切都是某人所为,虽然翠儿莫名其妙的死了,被人灭了口,但也无关紧要了。如此笨拙的阴谋,均与小丫头无关。小丫头只不过被算计了,到底还是阅历不深。小狐狸未成精啊,纯属太年轻。
“小丫头,爷相信你。”王子琪在龚望舒耳畔轻轻吹着气,令人直发痒。
活阎王说什么?她、她居然相信我?还好还好,一场虚惊。龚望舒浑身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。
只是下一秒,神经又绷紧了,她发现活阎王又在剥她的衣衫。
“爷,可不可以暂停?”龚望舒护住自己的衣衫,可怜巴巴的请求。
王子琪并未停止动作:“为何?你个小狐狸,勾引完了,让爷的火烧上来了,你说停就能停?”
真是莫名其妙,谁勾引你了?分明是你在调戏人家好不好?
这些话龚望舒可不敢明说,只能在心里腹诽。
“我、我身上不方便……”龚望舒话音未落,王子琪连忙去看她的手指,果然带着一枚镶着红心的戒指。
所言非虚。戒指为红色,即为月事期。
“没关系,爷会小心的。”王子期可不管那些,偏要霸王硬上弓。
龚望舒还想哀求,下一秒,身上一凉,衣衫丝带早被解开。
“爷,我好冷。”龚望舒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。
王子琪裹挟着她,一按某处开关,墙壁突然向两边移去,一扇门露出来。
这个房间与外间大不同,仅有的一张大床,全部一色的暖基调布置,置身其中,暧昧油然而生。
“爷……”龚望舒被对方上下其手乱侵入,不知怎得无力的轻唤一声,音调颇具挑逗的意味。
“小丫头,小狐狸,爷来了……”王子琪抱着龚望舒,扑倒在大床上。
唤我小丫头也就罢了,怎得还多了一个称呼?小狐狸?我像吗?
今日的活阎王,又仿佛疯了一样,要了她一次又一次。奇怪的是,龚望舒也强烈的要,来而不拒,甚至还主动了一些。
王子琪非常满意,露出少有的笑容。
“爷,您笑起来真好看。”龚望舒瞧见这迷人的笑容,神情一怔。
王子琪脸一绷:“这么说,爷不笑的时候难看?”
“不不,不是的——爷不笑的时候,很酷很高傲,另有韵味。”龚望舒赶紧怯怯的回答。
小丫头,嘴变乖巧了。
王子琪星眸柔和了几许,让龚望舒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自己的手却缠绕着小丫头墨发,一忽儿散开,一忽儿又缠上,还时不时的嗅一嗅。
龚望舒适才被弄的很快乐,心情自然大好。
她窝在对方的怀里,轻声道:“爷,您为何总叫人家小丫头?人家已经、已经成年了。”
“再是成年人,你也是爷眼里的小丫头,爷比你年长八岁半。”王子琪吻了吻她的玉颈,弄得她浑身又是一颤。
大眼睛一眨,她突然想起了那事儿:“禀报爷,关于那毒药……”
“爷知道你是被冤枉的。”王子琪用唇堵住对方的唇。
唔——龚望舒很自然的迎合着,呀,第一次感觉爷的唇舌柔软,还很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