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国某处美丽的风景区。
林木郁郁葱葱,湖水潺潺,平面如镜。
王子琪带着龚望舒在这里吃野餐,她们席地而坐,坐在经过处理的青青草地上,四周围围起轻纱幔帘,那帘子被风一吹,二人的影子若隐若现。一些明卫暗卫在距离几十米远的地方,全部面朝外,围成一个风雨不透的屏障圆圈,将王子琪和龚望舒护在中心。阿紫则是在圈里十几米的范围,机动巡视。
彼时,日光正好,二人一边打情骂俏,一边缓缓吃着野餐。龚望舒被对方抱着喂,偶尔还会喂几口雕花酒,可口的饭菜令人胃口大开,多吃了一些。饭后,休息片刻,王子琪开始变着花样的各种爱抚,弄的龚望舒又羞又臊,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。
“舒儿,感觉如何?还好吧?”王子琪在她耳畔微喘。
龚望舒早被雕花酒给烧的,粉面通红,意识有些不清,含含糊糊应着,带着些许的鼻音:“嗯。”
这鼻音听在耳内,仿佛撒娇,多么诱人的小丫头小狐狸,王子琪一张唇情不自禁亲了上去。
唔。龚望舒的红唇被堵住,感觉一股甜甜的味道蔓延,第次舒张、打开了身上三万六千汗毛孔。
王子琪微闭了星眸,肆意掠夺着对方的津液。
一壶花雕见底,龚望舒也被吃干抹净,眼前恍恍惚惚,似乎有两个人影在晃动。
龚望舒醉眼朦胧,脸色酡红,声音软软的:“爷,您、您怎么变成双了?有、有两个首辅爷……”
“夫人好不贪心,还要两个爷?一个就能把你烙熨的舒舒服服的,两个还不把你给烙熨成人干?”王子琪点着她好看的小鼻子,又揉搓着她的脸颊,吻痕如雨。
“呃……”龚望舒已有七八分醉意了,打了一个酒嗝,晕晕乎乎的:“爷,什么、什么是人干啊?”
王子琪星眸幽深,吻着对方肌肤可见的玉颈:“爷现在让你见识一下,好不好?”
“嗯嗯,好。”龚望舒早就被雕花酒给弄得七晕八素的,一个劲点头。
王子琪轻笑,将龚望舒放倒,缓缓解开衣衫……
也不知道被弄了多少次,期间,龚望舒的呻吟一直就没停止过,也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求饶过,都被王子琪霸道的唇给堵住,无法发声,只是唔唔的,走鼻音,越发的撩人。
两个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画面,在草地,在车上,回首辅府,客厅,卧室锦帐内,不住的轮番上演。这小日子,那叫一个爽。
比起她们爽歪歪的小日子,长史府却是暗流涌起,阴云密集。
长史府密室。
“长殿下,您看此计如何?”龚长史眯起狡猾的眼睛。
“布置的还算妥当,只是不要像前几次那样,无功而返。”大皇子有些不放心。
龚长史指点着案几上那一张摊开的地形图:“长殿下,您放心好了,此次与上几次不同,下官这次重金雇佣了域外催死三鬼……”
大皇子颇不以为然:“催死三鬼又如何?十年前,长史不也是雇佣的顶尖敢死方队,整整一百五十八人,愣是让活阎王跑了。”
又提这个陈年旧事。龚长史有些不悦,但是又不敢发作,只好媚笑道:“长殿下,此次真的与每次不同,除了催死三鬼,下官还有三道催命符,到时候,够活阎王喝一壶的。”
大皇子经过对方仔细的讲解,终于明白了全部计划,这才点点头:“此计甚好——长史,缺什么向本殿下讨要。此番,一定要弄死那个活阎王。本殿下是一天也不想看见她,太碍事碍眼了,本殿下迫不及待想登大宝殿。”
龚长史讨好的谄笑:“长殿下,二东宫三东宫已经与咱们联手了,不就是活阎王嘛,下官有招治她。您放心好了,此次就是杀不死她,也能弄残了她!”
“那好,本殿下就静候长史大人的佳音了。一旦成功,立刻逼宫,本殿下是皇上,你就是第一首辅啦,哈哈哈……”大皇子不免有些得意。
龚长史干笑几声,眼睛转了一转,又道:“长殿下,您一旦登大位成功,那二东宫三东宫他们?您真的想把无忧国最好最富有的两个州府,划给他们自治?那两个州府可是盛产粮食之宝地,供应无忧国三分之二的大粮仓……”
大皇子冷哼道:“长史大人,那不过是本殿下权宜之计,那两个富裕州府,本殿下怎舍得划分出去?”
“长殿下,如此一来,二东宫三东宫那里,可就没法交代了。”“龚长史,本殿下知道你的顾虑,你是担心老二老三毕竟也有一些势力,怕他们联手造反,对吧?”
“是,下官的确有此担心。”
“龚长史,这些都不是事儿。所谓狡兔死猎狗烹,现实就这么残酷。为了以绝后患,成事之后就把老二老三囚禁,立刻斩杀。”
“殿下说的极是,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,下官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到时候,这偌大的无忧国,就是你我的天下了。”
哈哈哈……
密室回荡着他们肆意的笑声,无形当中涌起的暗流愈发阴郁晦暗……